設立河北雄安新區,是千年大計、國家大事。
為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雄安新區建設要保護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延續歷史文脈的重要指示精神,根據河北省委、省政府的工作部署和國家文物局關於雄安新區文物工作的具體要求,河北省文物部門以服務雄安經濟建設大局、解讀雄安千年歷史文化為目標,全面推進河北雄安新區文物保護與考古工作。
五年來,一系列重要考古發現,構建雄安千年歷史文化時空框架,為雄安新區文化遺產的研究、保護和傳承做出了巨大貢獻,開創了新區規劃建設與歷史文化傳承雙贏局面,為雄安新區提供了重要文化支撐。
數年來,相繼開展了雄安新區考古調查和勘察、容城南陽遺址、雄縣鄚州城遺址、古州城遺址、雄安環境考古、白洋澱及燕南長城調查等多項工作。共開展考古調查、勘探、發掘工作28項,勘探面積345萬平方米,發掘面積10555平方米,清理各時期古墓葬277座,出土文物809件。在河北城市考古、保北地區史前考古、白洋澱區域環境考古、宋遼邊界歷史文化研究等方面取得豐碩成果。
雄安考古為復原雄安歷史文化演進脈絡、實証雄安千年歷史文化積澱提供了實証資料,為展示雄安優秀傳統文化提供了重要窗口。在促進雄安新區發展、推動文化遺產保護、提供公共文化服務、傳承和發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等方面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雄安新區南陽遺址工地一角
一、服務大局 考古提前介入
雄安新區設立伊始,2017年5月28日,河北省文物局在容城縣南陽遺址舉行雄安新區文物保護與考古工作現場推進會。河北雄安新區文物保護與考古工作站揭牌,標志著河北雄安新區文物保護與考古工作全面展開。
2017年5月28日,河北雄安新區文物保護與考古工作站成立
◆全域踏查,全面掌握新區文物分布
2017—2018年,對雄安新區規劃全域33個鄉鎮640個行政村約2000平方公裡區域進行了系統的考古調查,登記各類文物遺存263處,調查發現的文物遺存時代自新石器延續至明清、近現代﹔地下埋藏文物遺存尤以新石器、戰國、漢代為多,涉及城址、聚落址、墓葬、窯址等,提出文物遺存分級保護的工作理念,完成《雄安新區文物保護專題報告》。
此次調查,基本摸清雄安文物遺存分布范圍、數量、特點和保存狀況。隨后開展雄安新區重點區域——起步區所涉及48處古遺址、墓葬考古勘察,勘探面積約213萬平方米,考古試掘獲得重要發現。考古勘察全面了解了雄安重點區域文物遺存的地下埋藏狀況、詳細分布范圍、文化內涵、本體特征以及周邊的自然和人文環境,驗証、完善文物遺存分級保護有效措施,為雄安新區啟動建設爭取了時間和空間,勾勒出雄安文化遺產保護框架,奠定雄安新區文物考古工作基礎。
◆基建考古,助力雄安新區建設
為支持雄安新區重大交通、水利、安居等基本建設工程順利實施,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開展雄安至忻州高鐵、雄安干渠建設等6項考古調查工作,調查面積8105萬平方米﹔進行了北京至雄安高速公路、雄安截洪渠工程建設等7項考古勘探工作,勘探面積41.5萬平方米﹔同時開展容城縣東小裡—白龍墓地、張市南遺址、楊家庄墓地、廣陵城遺址4項基建搶救性考古發掘工作,發掘面積5725平方米,清理古墓葬97座,在漢代墓葬考古、東周時期燕齊文化交流、歷史時期城市手工業考古等研究領域取得新進展。
東小裡墓地M31陶器組合(漢代)
容城東小裡—白龍墓地,是一處西漢晚期至曹魏時期公共家族墓地,墓葬形制和隨葬器物演變軌跡清晰,對研究雄安區域漢魏時期社會狀況、物質生活和喪葬習俗演變具有重要意義。
楊家庄遺址,戰國時期遺存出土大量建筑構件和豐富生活用器,反映戰國時期燕文化核心區域的特征﹔發現唐代墓葬,埋葬排列有序,為研究冀中北部地區唐代中晚期墓葬制度提供重要資料。
張市南遺址,發現一處漢代手工業作坊遺存,清理相關陶窯址、灰坑、水井,填補雄安漢代手工業考古空白。
廣陵城遺址,確定為一座戰漢時期中小型軍事防御性質城址,出土的陶量、斂口瓮以及相關陶文帶有典型齊文化因素,推進了東周時期燕齊文化交流、融合的深入研究。
這些基建、搶救性考古工作不僅為雄安重大項目的順利開展提供了有力保障,同時有效地保護了文化遺產並取得了重要學術成果。
◆考古前置,優化營商環境
2020年10月以來,開展雄安啟動區考古勘探、發掘工作,目前已完成白龍遺址、李茂遺址等11項考古勘探工作,勘探面積91萬平方米,開展午方遺址、張六西遺址等8項考古發掘工作,清理墓葬180余座,揭露面積4830平方米,考古成果收獲頗豐。
午方遺址,此次考古發掘再次實証雄安新區分布著一支獨特的仰韶時期考古學文化,對研究冀南大司空文化與燕山腹地小河沿文化這兩支南北文化交流、碰撞和融合具有重要學術意義﹔
沙窩墓群,為一處兩漢時期大型公共墓地,是南陽遺址城址功能區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為研究兩漢時期南陽城址城市興衰、平面格局演變、城市風貌等問題提供重要資料﹔
張六西遺址,發現多座宋金時期燒制建筑材料的陶窯,是一處科學規劃布局的手工作坊遺存,擴充了白洋澱地區中古時期手工業考古研究范圍和學術視野﹔
郭村遺址、羊定遺址,填補雄安金元時期墓葬考古的空白,推進宋金元時期白洋澱區域基層聚落分布特點、生業模式、喪葬習俗等問題的深入研究。
雄安起步區考古前置工作,促進了新區經濟建設,凸顯雄安新區在基本建設中堅持“把歷史文化遺產保護放在第一位”文物保護的決心和理念,在全省文物保護和考古工作中發揮了引領和標杆示范效應,為完善“土地收儲考古前置”制度提供了“雄安經驗”。
二、增強課題意識 探索歷史發展脈絡
雄安文化遺產中戰漢和宋金時期文物遺存豐富,尤其是城址類大遺址數量多、面積大、內涵豐富、學術價值高,基於此,我省文物考古部門主動謀劃、精心組織、有計劃地實施了一批城址類大遺址考古項目。
開展南陽遺址、鄚州城遺址、古州城遺址等5項主動性考古項目,勘探面積282萬平方米,發掘面積8200平方米,在保北白洋澱地區先秦時期考古學時空框架、西周時期燕文化格局演變、雄安東周和漢代城市化進程、宋遼金時期考古學研究等課題研究方面取得重大突破,延伸了歷史軸線,豐富了歷史文化內涵。
◆南陽遺址考古,尋找燕國歷史蹤跡
南陽遺址是雄安分布面積最大、文化內涵最豐富的一處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考古調查發現以南陽遺址、晾馬台遺址為核心、規模宏大的“南陽遺址群”,自龍山時代延續至宋金時期,其中晾馬台遺址考古勘察發現龍山、西周、晚商時期文化遺存,填補了雄安西周時期考古的空白,完善白洋澱區域先秦時期考古學時空框架體系。
南陽遺址
南陽遺址考古現場
考古勘探、發掘確定南陽遺址文化遺存年代為戰國、漢代、魏晉北朝、唐宋、金元時期,文化面貌主體為東周時期燕文化,文化遺存時間跨度近三千年、文化演進脈絡清晰,是一個重要標尺性考古基准點。
南陽遺址西河墓地出土青銅劍
南陽遺址由南北並列的大小兩座戰國時期城址構成,城址始建年代不早於戰國中晚期,大約在漢代廢棄﹔南陽遺址西北側戰國中晚期西河墓地的發現,進一步証實南陽遺址城址年代和性質。
南陽遺址是迄今雄安新區考古發現最早的城市文明,結合2017年發現西漢時期“易市”陶文陶片,為尋找東周時期燕國南部城邑“易”實現重大突破。南陽遺址歷史千年之城開啟雄安新區城市時代,是雄安新區千年歷史文化縮影和重要組成部分,是雄安新區發展建設的重要文化資源,探索其城市聚落演變與生態環境互動過程、生業發展模式,對雄安新區規劃建設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鄚州、古州城址考古,探索城市發展歷史軌跡
鄚州城遺址,西北毗鄰白洋澱,經考古勘探和發掘,了解城牆邊緣形態、順城道路以及護城河附屬設施等城市平面布局,確定其主要文化內涵為宋金元時期城址,結合鄚州城相關文獻史料,基本確定為五代、北宋時期莫(鄚)州鄚縣城址,金、元時期莫(鄚)亭縣城址。
鄚州城東城牆外側壕溝城牆
古州城遺址,南距鄚州城遺址3公裡,為“內城”“外城”雙重城址結構,“外城”南城牆保存相對較好,城牆高出現地表5~8米,底寬23米,據梳理文獻編年並結合發掘結果初步判斷:“內城”可能為漢唐時期鄚州縣(州)城,魏晉隋唐一直延續使用,“外城”應為唐末五代增建而成,尤其在“外城”東南部發現一組中晚唐時期大型建筑基址,單體建筑面積達1200平方米,凸顯古州城作為晚唐五代白洋澱地區政治、經濟、軍事區域中心的重大學術價值。
古州城遺址
古州城遺址作為“燕雲十六州”城址之一,是研究冀中地區古代城市、社會發展、民族融合的重要載體。鄚州、古州城址考古工作,基本了解了城市布局沿革、城市風貌、規劃思想,復原了白洋澱東部區域漢代已降古代城市發展、變遷的脈絡,體現了古代城市文明與水協調發展的和諧生態,對於雄安新區城市生態建設具有重大借鑒意義。
◆城子、雙堂遺址考古,豐富城市考古內涵
雙堂遺址,位於雄安東部大清河流域,發現一處元明時期院落建筑遺存,清理出因洪水災害廢棄的房屋牆體、屋內生活設施、生活用具和院外活動地面,是研究雄安元明時期村級聚落形態、平民階層生活、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和自然災害活動的重要物質資料。
城子遺址,地處雄安新區北部,東、北兩面緊鄰南拒馬河﹔經考古勘探確定城址內部分布“十”字形東西、南北向主干道路,通過對城址南城牆解剖,結合相關文獻資料,初步確定其為容城舊治,始建年代不早於西漢時期。城址西北墓地考古發現西漢延續至東漢、魏晉時期墓地,構建南拒馬河流域漢晉時期典型器物演變序列﹔發現一座雙墓道多室東漢磚室墓,為迄今雄安考古發掘面積最大、墓室最多的漢墓,出土大量造型精美的文物,顯示雄安地區漢代發達的物質生活和豐富的人文精神追求。
城子遺址、雙堂遺址的考古工作,豐富了雄安城市考古研究的內涵,為多層級討論白洋澱地區歷史文化、經濟形態、社會變遷等問題提供了重要考古資料。
三、強化學術意識 提高考古科研水平
雄安文物考古實踐過程中,以重大項目引領,以田野考古工作支撐專題研究,積極申報科研課題,參與重大課題研究,不斷發現新材料,深化了相關學術研究。 積極吸納其他技術行業參與考古工作,努力做到傳統考古與學科發展、技術創新協調同步,推進傳統考古與多學科交叉、融合,探索多種技術手段在考古發掘現場和室內保護中的應用,實現“精耕細作”的微觀發掘,達到了考古現場文物信息提取量的最大化,提升了考古和文物保護工作的質量。堅持對外交流,培養考古人才隊伍,加強考古發掘工地和信息平台規范化、標准化建設,雄安考古工作面貌得到整體提升。
◆加強研究、闡釋,促進考古成果轉化
河北雄安新區考古調查及南陽遺址考古發現項目入選“2017年中國重要考古發現”,同時在《考古》《中國文物報》《河北學刊》等專業期刊和報紙發表考古發掘簡報、論文7篇﹔《雄安新區文化遺產考古調查及分類保護研究》《雄安新區起步區考古勘察與試掘報告整理研究》兩項科研課題分別被國家社科基金、河北省社科基金立項,《雄安新區不可移動文物遺存保護和利用調研報告》榮獲“河北省文旅系統優秀調研成果獎”,以科研課題帶動相關工作開展,提高雄安考古整體科研能力和水平。
《雄安新區考古調查的若干方法與聚落理念》《雄安新區考古調查的實踐和思考》《雄安考古中的雄安質量——雄安新區考古調查與發掘方法簡介》等文章對工作方法進行歸納,“區域考古”“聚落布局”等新理念的具體實踐,提高了工作效率,出色地完成考古任務。
《雄安先秦文化演進和社會發展》重新歸納總結雄安先秦歷史文化發展脈絡和社會演進態勢,提出“開放交流、兼容並蓄”雄安文化面貌特點,擴充對雄安歷史認識,是研究雄安在北方農業起源、燕文化發展、早期國家控制等學術領域的重要研究成果。
◆推進多學科合作,提升考古科技含量
白洋澱區域環境考古工作,對該區域106處各種自然地理剖面進行調查,建立了晚更新世晚期以來區域地層的時空框架,復原區域河湖演化的過程,推斷現代白洋澱的形成在明代中期之后,是永定河和滹沱河沖積扇的發育以及人類活動共同作用的結果,揭示了區域內古代文化遺存埋藏的規律和人居環境的特點,形成古環境演化和人類活動整體性認識,是雄安新區古代人地關系研究的重要科研成果。
南陽遺址考古現場
南陽遺址第2地點漢代遺存動物考古研究工作,復原以草原、疏林為主的遺址周邊植被生態環境,揭示該區域漢代先民以家豬的飼養和消費為主,黃牛、羊和馬作為肉食補充的飲食消費策略,展示該區域古代先民生業模式,重建遺址兩漢時期宜居生態環境,為雄安新區建立可持續發展生態城市提供重要科學依據。
沙窩墓群兩座瓮棺葬現場加固、整體提取,開展相關實驗室考古工作,人骨年代測定為陶質葬具標本提供絕對年代科學數據,推動構建雄安典型器物年代數據庫,通過人骨腹部古代寄生物的研究,有助於考察古人或與人相關的動物的寄生虫感染狀況等,結合人類行為、自然環境、社會背景以及其他考古材料, 從而達到復原和研究人類歷史的目的。
◆探索新技術和理念應用,打造“雄安考古質量”
南陽遺址考古工作樹立“區域考古”學術理念,加大對南陽遺址為中心大清河以西區域內大范圍考古詳細調查和勘察,依托“南陽遺址群”考古概念的提出與實施,確立以南陽遺址為代表的東周燕文化在雄安千年歷史文化中重要學術地位和社會影響。
專家參觀標本室
雄安考古調查採用系統和精細區域系統考古調查方法,注意遺址周邊古今環境信息綜合分析,摸索出劃分古人宜居重點區域並結合初步勘探工作方法,提高考古調查工作效率,取得豐碩調查成果。
堅持開放交流的理念,邀請國內知名專家、學者到工地指導業務工作,開展城市考古、環境考古、考古繪圖和測繪新技術應用等學術講座,推進理論水平高、技術操作嫻熟的一線考古技能人才隊伍建設。
雄安考古率先在河北考古推行考古綜合業務管理平台,通過考古項目各項時空信息的採集、處理、存儲管理、分析、應用和展示等技術創新集成,實現了考古數字化資料的安全存儲、快捷檢索與分析研究規范管理目標。廣泛推廣使用無人機航拍、航測、RTK測繪、GIS系統、三維掃描和影像重建測繪等技術手段,極大地豐富了田野遺跡信息提取的廣度和深度。雄安考古應用、推廣數字化考古新技術,極大提高了工地管理水平與質量,提升雄安田野考古工作能力,為河北考古推行數字化考古工作樹立“雄安考古標准”。同時,努力提高考古發掘“精細化”工作水平。
四、守正創新 提升考古公共服務水平
不斷轉變工作思路,創新文物遺存分級保護理念,夯實考古基礎工作,利用積累考古調查、勘探和發掘成果,開展區域文物影響評估,協助新區管委會編制文物保護單位規劃,加強考古發掘現場的文物遺存保護、展示,為雄安大遺址保護規劃工作提供科學數據。
發揮實驗室考古保護修復和工作站展覽教育的綜合功效,推進考古成果闡釋和宣傳,開展公眾考古活動,讓深埋在雄安地下的文物遺存真正地活起來,講述歷史文化遺存背后的“雄安故事”,增強雄安新區人民的文化自信,最大限度發揮文物考古的社會效益、公眾教育、服務地方經濟社會發展的功能。
◆創新保護理念,發揮服務社會功能
將263處文物遺存初步劃分為四個等級,創新提出分級保護文物遺存的理念,明確雄安文物保護、利用和考古工作基本原則,為雄安新區規劃建設奠定文物考古工作基礎。根據文物本體保存現狀和起步區規劃的要求,開展雄安新區起步區考古勘察區域評估工作,提出具體保護措施,制訂下一步區域文物保護和考古工作計劃,為高起點規劃、高質量發展起步區經濟建設提供有力保障。
主動與雄安新區管理委員會相關部門對接,開展雄安新區縣級文物保護單位數字化地理信息採集工作﹔創新運用傳統田野考古調查與航拍、數字化測繪相結合的方法,獲得雄安新區50處縣級文物保護單位的文物本體數字化正射影像以及保護范圍和建設控制地帶四至坐標等數字化信息,最大限度地降低文化遺產保護的風險,加強雄安文物保護基礎工作薄弱環節,為科學決策提供重要依據。
◆加強成果展示,提升社會影響力
在南陽遺址考古工作中,堅持以最低人為干預原則,採用大面積考古調查和勘探,最小面積考古發掘,加大重點遺存解剖,提取眾多關鍵性節點信息,從考古的角度閱讀遺址、闡釋價值、傳承文化。聯合河南省文物科技保護中心合作開展考古發掘現場保護工作,實現遺存的原有形貌在現有環境中的長期穩定,加強遺址本體保護。
在南陽遺址工地建立文物保護實驗室,對出土小型的銅、鐵、陶、瓷等質地文物進行清洗、去鏽、加固等有效保護,基本實現文物保護第一時間介入的目標,提高現場文物保護應急處理能力。
考古發現重要夯土遺存覆蓋臨時保護大棚,改善考古發掘工作環境,同時全天候向公眾開放展示﹔鋪設可拆解人行步道供觀眾近距離參觀,降低對遺址本體的人為干預,公眾可以通過木棧道、玻璃跨橋近距離感觸南陽遺址千年歷史文化積澱,實現“一眼千年”沉浸式體驗,公眾可以更好了解考古遺址的文化內涵及核心價值,共同推進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
◆加大宣傳力度,增強文化自信
讓文物活起來,解讀輝煌的雄安古代文明,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新時代雄安考古人的新使命。積極採用傳統媒體與線上新媒體聯合傳播的方式進行公眾考古活動,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新華社、人民網、中國新聞網、河北日報等多家媒體宣傳雄安新區取得重要考古成果,講好文物考古的“雄安故事”,推進文化引領和傳播價值。
開展公眾考古講座、活動40余場,專業人員採取嚴謹扎實的學術與通俗易懂相結合的方式,向公眾介紹考古基本知識與新發現,“雄安考古發掘出土文物”展覽和《雄安千年歷史文脈——大南陽》視頻宣傳片,讓參觀者快速、直觀感受考古魅力,增進公眾對考古學和文物事業的了解,營造“保護文物、人人有責”的良好社會氛圍。
主動到周邊中小學校宣傳文物保護與考古工作,開展“考古進課堂”活動,組織南陽村、東小裡村中小學師生近距離觀摩考古發掘現場、出土的重要文化遺物,體驗野外考古發掘工作方法、內容,學校教師撰寫文,贊譽南陽遺址城址為“雄安第一城”,增加新區群眾歷史文化自豪感、幸福感,雄安群眾紛紛向考古隊提供有效文物線索,大力支持雄安文物考古工作。豐富多彩、形式多樣的公眾考古,豐富了群眾文化活動,提升公共文化服務質量,形成了宣傳合力,堅定了文化自信。
雄安,從歷史深處走來,正走向未來。
雄安考古,賡續文脈,未來可期!(記者龔正龍)
(文字及部分圖片來自河北省文物局、河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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